「Promiser说回锅的时候更乖,就让我拿这个当题目🙄」(下)
前排放个当事人 @Promiser Plus
相较于白天,P姓主动晚上显然性质更浓,恶趣味简直像信息素一样挥发——简直像某种晚上就开始变身显形的吸血鬼仙女。
她同时间恰好要参加一个线上会,于是戴了耳机,但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分心的影响,感觉整个房间都因为她释放的「温柔话语」而弥漫着某种又软又无力的氛围。
我也变得又软又脆,讲真,挨打是消耗体力的,一场挨下来衣服简直要湿两回,任谁到了晚上,也英雄气短。感觉自己犹犹豫豫趴回去之后,她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往身上一放,我都疼得打颤。
一轮结束,感觉她找到了某种可持续的玩乐方式,「来敷一敷吧。」
『呜呜呜你轻一点……』
「好呢~我会轻轻的,别害怕,昂」
……我真的信了她的邪。
「我的力道只是下午的一百分之一,你的手放哪儿,给我想好了哦。」
一般情况下,我还是尽量避免与她做身体接触,但眼下显然什么都顾不得了,伸手便去挡,有两次冲得太猛甚至要把她的手指推开。于是下午的场景复刻,藤条抽到了手上——这时候我开始回想起来,上一次实践,我忍不了便开始砸床砸墙砸桌子(手边是什么就砸什么),让她不太开心,我倒是蛮委屈的,毕竟如果不砸的话可能就只能躲或者挡了……
一般来讲这样不是更让人不开心?但Promiser表示,躲有躲的办法,挡有挡的应对。好么~那这次也算是从善如流了。被毫无章法地乱抽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涌现出某种畅快的释然,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
「来。」
她突然扯了个枕头过来,垫在了我小腿下面——这个动作实在让人心惊胆战,我立刻领会,忍不住苦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渣滓洞啊……」
「渣滓洞?我这是在帮你舒展筋骨呢——别动,给我放下去!你会不会放?」
反正也知道她的【坐位体前屈】是个正餐了,我自觉地压平膝盖,认命地伏了下去。和床垫接触的每处肿胀都在叫嚣,韧带拉扯时针扎似的痛感也不甘落后。我放缓呼吸,试图让自己更加贴合——顺从。
「这个软度还是不减当年啊,哪儿疼?」
『哪儿都疼,上面下面左面右面前面后面都疼——』憋住想要大口喘息的本能,试图镇定。
「什么意思?」
『压的地方疼,折的地方疼,外边疼,里边疼……』
「但是,你这样好乖啊,感觉比挨打的时候乖多了。」
这不行,这是在质疑我作为小圈被动的坚守和尊严,必须反驳,『我挨打的时候也很乖——啊……』瞬间感觉到她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升了几个数量级,叫都叫不出个完整的气息了。
「有这样乖么?」
说不出话来,真的完全说不出个人话,因为全部精力都在push自己放松,节省力气上了。但她还在问,「为什么会抖?」
『疼』
「和挨打的时候,哪个疼?」
『这个』
「那你还这么放松……我喜欢。」
『不放松更疼』
答到最后,纯凭气息,气流从喉间涌出都带着颤抖。
「好了,起来坐一会儿吧。」她放开我,我像滑了轨道的钢索立刻游开几公分,但也不敢直起腰(因为此时变姿势会更疼),还是趴伏着。
「是不是感觉,下去了许多?是不是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感觉她是笑眯眯地在不怀好意地发问。
『你太狠了……』
「那你喜欢这种狠么?」
我下意识避开这个危险的提问,『我觉得我在玩窒息play。』
「回答我的问题」
『喜欢……』
「这么犹豫?」
『有点儿懵……』
「我看你很喜欢这个姿势,一直都没有动。」
『动了更疼……』
「这样啊,也对。」她应了一声,突然又压了下来——「等下,看你在这儿一直不动,不再压一下真是可惜了。」
我完全没有准备,猝不及防,『不是……』
「唉,你老是说不是,那不是也得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我那一下呢?来,呼吸——嗯,对——」
如果说这一天里我有哪个时刻是最接近失去了身体控制、失去了自我意识、全凭生存本能来做反应的,那一定是这个瞬间。之前之后的痛感哪怕到了最极端的程度,也经历了渐进的疼痛过程,自潮水变漩涡,濒临崩溃时是风暴席卷。而当下扑盖过来的压力,可能是被推入深海的感觉,黑云翻墨、卷地风来,要么死,要么放弃抵抗,就只有这两个选项了,鼻息贴着腿间缝隙,挣扎无意义。
被放开的那一刻宛若劫后余生。
「你能感受到我的快乐么?」
『我现在,看不清你』
「你不是喜欢从声音来感受么?」
『嗯,快乐』
「那你快乐么?」
我只能在脱力后自嘲地苦笑,『快乐,我可太快乐了……快乐得要死了』
「那——怎么能行呢!来,让我帮助你感受一下你在活着。」
于是又压了过来。
这一轮洗礼后,感觉她的确越来越快乐,想起了什么似的,饶有兴味地问,「诶,你上次说,贵司给人过生日的时候,都是什么样子?」
我脑袋一懵,即刻意会到她想要我做什么,登时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下意识开始(用哼唧来)搪塞。
「我一问你话,你就装作说不出来的样子。」明显感到她开始下重手——钢筋铁骨也扛不住啊这。赶紧求饶。
「嗯?我问你呢?」
咬牙,但也没办法……『海底捞……』
她拍拍我,「那你——反正你之前的东西也废了,你先帮我唱一下好不好。」
我还没放弃挣扎,『我不会唱……』
「你不会唱?你在群里背得那么熟还不会唱——」
『我就是口嗨……』
「那你就口嗨嘛,你在海底捞都是怎么口嗨的?」
对话进行了多久,抽打就进行了多久,炸裂疼痛就持续了多久,但这个场景实在太!太!不!做!人!了!不可以!我拒绝!
「你现在试一试,快点儿——你满足一下,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快点儿——那停一会儿。」可能是我忍痛哼唧又喘得太厉害,她短暂地停了手。
我只想哭,『你这什么恶趣味……呜呜呜呜呜』
「不行么?」又开始打人——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QAQ
『我唱我唱,别别别打了——我想喝一口水——喝可乐,有吸管』
接过来麦当劳快没汽儿了的可乐,吸了两口,润润嗓子,心里好受了点,但还是好!难!开!口!啊!
「这个还要酝酿这么久,比叫姐姐酝酿得还久?快点儿,快点儿。」
『有配乐么……』
「啊,我还给你配乐,再给你开个海底捞呗?」
『嗯……太滑稽了吧呜呜呜』
「好,那不唱了。」立刻噼里啪啦连击.mp4
我真的要崩溃了,身心防线一齐塌方的那种,只觉得人世间为什么会有如此霸道的角色存在,可我又只能屈从于暴力,滋味复杂。
『好好好呜呜呜呜我唱我唱我唱——跟所有的烦恼、说、拜、拜——』
咬牙切齿.mp3
『对所有——的、快、乐、说、high、high——』
『呃——亲爱的、亲、爱、的、生、日、快、乐——』
『……每、一、天、都、精~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在心里为自己洒了一杯茅台 QAQ
「诶你唱歌好好听啊——」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她抽打的速率差不多已经赶上了我的心率。
「快乐么?以后听到这首歌是不是就——」
我一想到以后这首歌就被污染了,悲从中来脱口而出,『啊啊啊完了……嗷嗷嗷你不是人……』
「嗯?你什么?」
『啊不是……你是九天仙女下凡尘……』赶紧补救。
【空白,静默】
「哎——你在说——我——呀,我竟然才反应过来,听会听得耳朵都背了。」她恍然反应过来,换了个工具就上手了,力度较之前有过之无不及,「原来是在说我呀,我怎么不是人了?」
「唉~你看,这儿肿得好高啊,是不是应该捏一下?不然,不能早一点儿好呢。」
『不要不要不要』
我听到她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嗯?」然后就对准我伸到后面的手上狠狠抽了两下。我赶紧缩了回去。
「过来我看看。」她让我伸过手去给她看下——当然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此前手上有些过敏,因此一直没有办法放开了进行打手心环节。
『呜呜呜呜没关系的』
「嗯,没关系啊?那你碰我怎么算?」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板子干什么?」
……
「唉,这个声音太大了,我真的是担心扰民。」
她假装体贴地看了一会儿等距平摊在桌上的工具们,结果(事后我发现)她挑了三支最!重!的!从我背后绕过去放在床侧,「一二三,选一个吧——谁让你看了?」
『唔……二。』在她喝令之前,我瞄到了一眼,发现最边边上是那根细的黑色树脂棍——第一次实践之后我就明确了一点,所有跟树脂相关的东西,昂堆达咩雅蠛蝶【双手环臂交叉.jpg】
「来,自己转过去,拿过来,递给我。」
我转头,定睛一看,***,三支棍状物……最边边那支其实是最细的,中间的二,是让我上次闻风丧胆的那根黝黑的死沉的教鞭。
『嗯……怎么是这些啊QAQ』闭着眼睛,趁着三根圆滚滚的棍子滚落的瞬间挑出那根细的。
「……你」,她冷笑了一下,「你玩我呢?」
『就是它呀……』
「你再说一遍,二是它?——你是不是知道,在这故意玩我?」她拎着工具抵在我身后,「怎么办?」
『我不是……』
「那我说第二个是放在哪儿的?」
好吧,抵赖的真谛就是,要么立刻爽快承认,要么坚持抵赖到底,『它不是滑下去了么……』
她停顿了一下,「嗯,真的没有玩儿我?」
『嗯……』🙏🏻
看来当时装可怜的状态还是比较真实的,应付了过去,但并没有改变她还是拿了那个倒霉教鞭的事实,挥下来的时候,我恨不能当场死过去。完全下意识地哀求。
「再忍一下好不好,给我个机会嘛,行不行——行、不、行?」哪有边打边问这样的话的……
『行行行呜呜呜呜』
「我慢点儿打,昂,可以么?这样会好一点?」慢是慢了,但打得更重了……
「有没有轻一点?」
『呜呜呜呜没有』我真的是,非常坦诚。
「那我快一点。」噼里啪啦噼里啪啦.mp4
果然她看似做人的场景都是在为更不做人做铺垫……
如果有撤回选项,我一定毫不犹豫。
「我现在连拼乐高的劲儿都没用上呢。」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生欲爆棚,我已经口不择言了,只想求她停下来。
「错什么了呀?你哪儿错了?」
『我我哪儿都错了!』
「那不行,我没说你错,不许错。」抬手继续。
……
总之,大概就是在这样完全被欺压、完全被操控的状态下,完成了最后一轮。又疼又累又崩溃,连发根都湿漉漉的,「诶,现在这个状态不错,真让人忍不住,再来一个回合」——当她玩味地抛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是,对Promiser的认知又加深了一层。
可是,当她说「这是最后一下,好不好,真的最后一下」的时候,又觉得什么都可以心甘情愿地领受了——尽管最后一下重到我发不出声来,但这种千辛万苦后完美终结的感觉,简直引人沉沦。很神奇的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符合心意的方向发展。第一次实践后萌生了沉浸式体验的想法,往后便如愿以偿,一步步延展开来。期间想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到底还想不想继续」,当她停下来的时候,我的理智上并不想停,但连击的过程中又恨不得即刻死掉。
然而在这些反反复复的自问里,我终究还是确认了——去它的主动权吧,我不想要了,不想要安全词,不想要自由意志,以前种种只是在陌生情境里的下意识自保罢了,但现在发现不需要了,最后回锅放弃挣扎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是我最自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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