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miser生日快乐版龙舟

P女士是种成瘾物质
自由丰沛 | expressive writing

全世界二十下就哭的被动们团结起来!

前排放个当事人 @Promiser Plus 

备选标题A:她笑眯眯地步步紧逼,我眼睁睁地送上人头

备选标题B:突袭实践常态化会对身心造成怎样的影响?


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坐在商场里,Promiser好整以暇地端坐着被美甲师服务,我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目不转睛。


看着她白皙细长又骨节分明的手软软地搭在美甲师的掌心,涂好一层,刚要收回去照光疗灯,就被美甲师制止,小小地「诶」了一声,捉住她的手示意还要继续。


我没忍住,差点儿笑出来,毕竟,这个场景可太微妙了……


几个小时后,抱着猫猫捉着小爪子给它剪指甲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提起:『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呀?好像在几小时之前,见到过这个姿势~』


当然,那是我当天最勇的表现了,之后的状态便惨遭滑铁卢,血槽一路骤降直至KO。


她觑我一眼,面带微笑,眉眼弯弯,感觉下一秒就想抄起工具来打击报复。


但反正,实践跟现实的那条分界线已经模糊到近乎虚无了。「进去吧~我们不实践。」几番推搡,还是进了房间,既来之则安之……事实上,不管Promiser怎么定义,对我来讲,实践从看到工具桶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工具桶倒出来,这次有新成员,是一条弹性十足但又相当厚重的小绿。不管实不实践、实什么践,我跪坐着都很紧张,而我处理紧张的方式就是——假装一点都不紧张,若无其事地拿起小绿把玩,甩来甩去,然后被制止。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看我,笑意里带着温柔的威胁,让我觉得如果不照她说的去做,简直就成了什么扭捏怪、自己讨打却还推三阻四(可是这次我真的不是主动讨打)


「伸直了,手,伸直。」


「你看着它——好玩么?」


『不好玩……』


噼里啪啦连着抽了好多下,韧性工具的炸裂痛感实在让人难以保持姿势,越挨越低,差不多要缩到地上去了,疼得眼冒金星。


「不——好——玩——啊?」一个字一下,从指腹到掌心又被抽了个遍,感觉她开始打得顺手起来,小恶魔语气还带着笑。


房门没关,猫猫散步似的摇了进来,跳到桌上凑热闹。我低眉敛目喘口气又偷偷搓搓掌心,她伸手去换工具,顺带撸了一把猫,可能是女王猫难得没有扭头去咬,我听见她满意地夸奖:「哎呀……好~可~爱呀——」话音未落又立刻转身对我,「手。」


前一把声音还甜得像枣泥酥,后一个字就断冰切雪似的冷酷了。QAQ


「多少下了?」


无语凝噎,感官已经被密集的、难以完整承受的疼痛占据了腹地,想举旗投降,但眼下显然投降了也没什么用,只会被她更加拿捏。


她见我不说话,轻描淡写地宣告:「那我们再来二十下。」


当下我便闪过一个想法,想像那个猫一样将身一扭转头就跑……但现实只能是乖乖伸手摊平,任她放开了打,一下比一下重,挟着风声劈出肿痕,手心一片红。


大概每个人生理构造不太一样,我的手心比较特殊,总之,短暂喘息之后没挨几下,就觉得芥末一样的泪意直冲脑髓,完蛋——忍不住往回缩成一团,还没来得及懊恼,就跌入抑制不住的泪如泉涌和啜泣中了。


就听见Promiser又笑又无奈,连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好啦好啦别哭啦别哭啦,什么呀……这就哭了?」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眼泪真的控制不住啊!!!QAQ


「哎呀好啦好啦好啦」


「哎呀——不打了好不好~」


我抽泣着说不出话,看她笑意越来越盛——


「不好啊?那算了继续」然后眼睛就笑成了月牙,头顶冒出来两个小恶魔角。


「给你揉揉」


眼见着她要上手来揉(按捏掐),我赶忙憋气挤出来一句话迅速躲开,『不疼了……嗯不是,疼的不是这里!』


她又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学我抽泣,哼哼唧唧。


『你你哼唧什么???』要命了,脸快丢到封控区了……


「陪你嘛」


『你就是嘲笑我……』


「我没有嘲笑你——哎呀,我冤枉呀……」


「我打你几下,还没有打猫咪的数目多呢……我给它打回来好不好——」她站起身,像是去薅端坐桌上的猫猫,突然开始对着它暴风rap。


「如果不是因为你今天能出这么多幺蛾子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十五六二十八九十三五三七八三十九四十好了!」


又坐下低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打回去了。」


我已经差不多喘匀了气擦干了眼泪,艰难辩解,『我没有想哭……』


「我知道你没有想哭的呜呜呜呜嘤嘤嘤嘤」她继续模仿,笑得一脸狡诈,简直能看到头顶小恶魔角晃来晃去。


……总之,当下就是很想找个洞钻进去,忍不住就地埋脸不想看不想听不想面对现实。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别磕了别磕了别磕了——要不换个坐位体前屈的姿势磕。」


我赶紧抬头,免得给自己加戏,但想了想还是咬牙切齿……


『绝了,你——』


她假装无辜地摇摇头,「我没想到这么容易。」


事已至此,我再也忍不住悲鸣:『这叫什么事啊??!!说出去还做不做人了呜呜呜——』


「什么什么了,怎么不做人啦,你本来在我面前也不做人嘛,对不对,我在你面前也没有做过人呀。」


……这两个不做人,能一样吗???


最后,平静下来扼腕叹息,她问我为什么哭,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解释,可能手心真的连在了泪腺上,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可能和脆不脆的都没什么关系(我坚信不是因为自己脆皮),单纯只是奇异的生理联结。


总之,脆皮和什么哭不哭的,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实践里忍不住眼泪的被动,团结起来!只要哭得理直气壮,就不怕小恶魔主动的嘲笑!



评论(38)

热度(180)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