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miser生日快乐版龙舟

P女士是种成瘾物质
自由丰沛 | expressive writing

首次实践的第四次尝试

前排放个当事人 @Promiser Plus


一直在想,实践之前的气氛是怎么微妙地变化的。早先我甚至还忧虑自己要不要表演一下以助入戏,是该紧张害怕呢,还是该客气友好?会不会情绪不够到位,不够饱满?但跟Promiser的实践,呵呵,真是我想多了。


这次时间定得猝不及防。我被日常吊打得心力交瘁,咬牙硬撑焦虑应付的时候忍不住分心跟她吐槽了两句——当然,是以一种佯装镇定的口吻,甚至还呜呜呜了两句,『……工作让我想让你打死我』,没想到也触动了她的DNA。于是趁着良辰吉日,成交。


写到这儿想起来,此前约实践的顾虑真的非常多,爆炸了焦虑了根本不敢提,生怕养成依赖;爆炸之前也极度压抑冲动,担心这根「驴子眼前的胡萝卜」被提前吃掉以后再无撑下去的动力……跟主动不同,我好像从来没有在一个祥和宁静歌舞升平的状态下想过实践。但Promiser是位内核稳定、让人安心的主动,有时我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从与她的实践里释放压力、转移焦虑,还是从她身上攫取某种令人专注的力量,以不变应万变——以不幸应万幸。


我们约了下午,但一早她便把那个沉甸甸的工具桶摔到了我手上,自己翩翩然走掉了。空气凉凉,高楼遮住了初日的明黄光线,她扔工具桶的时候像是加了层钛蓝色滤镜,黑色皮衣衬得人也无比冷冽,简直刺到我眼睛里。


于是,剩下几个小时就都处于躁动状态了,简直像打地鼠一样四处围堵自己的逃跑欲望。这种感觉很熟悉,过了中午就开始进入了单方面彻底压制环节,隔着微信都能感觉到氛围变化,我开始小心翼翼。仿佛进入了她的结界——一经触碰,便电闪雷鸣。不存在商讨的余地,不存在我主动开玩笑的可能。


前一晚还在说,「明天放松局,relax」。第二天中午,当我提出想要晚点儿到的时候——当然我也理直气壮得有点离谱哈——就变成了:


「你非要拖延这十分钟,有什么意义?」


『我害怕』


「你在我到之后到,就不害怕了?」


『会安心一点,不用等待』


「所以就是我等,是吧【微笑.jpg】」


……


「我真的,我见过怕迟到被搞死的,没见过这么主动积极向上真诚坦率地迟到并且死活不改的」


我是蛮会察言观色的人,读空气是个本能,经常轻而易举探知到别人有意无意释放的气压——甚至连其本人可能都没有这个意识。所以,在感官触角全面释放、全盘接受的状态下,跟Promiser实践前的几小时,简直越靠近,越恐慌,与她每一句有必要或没必要的对话,都会顺着扯出千万个没头没尾的猜测和想法,像松了一把缠绕在一起的氢气球似的,难以归拢、自控。


事后想想,进入实践倒计时阶段之后,好像整个相处氛围就都变了色,我被剥去了其他所有身份,只被允许做一件事——遵命,执行。


过马路时绿灯从第十秒左右就开始闪,工具桶是真的很沉,绑带勒在肩上都会往下滑,今天陡然升温的空气有一点细细密密的扎人感,她的短款皮衣有长长的系带,让人强迫症似的想去打个蝴蝶结,电梯里很安静非常好,最好谁都别说话,刚才怎么忘了要点个外卖,想喝水……


然后我就滑开手机打开饿了么,心里很笃定地认为可以等骑手到了再进入正题。


Promiser往长桌上铺了一张一次性无纺布,而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点个什么薄荷糖凑下起送。


等听到了工具撞击的清脆声响,本能地抖了一抖,才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想要等待的意思。言语交锋(单方面虐杀)两三回合,还是只能直面一个事实——面对Promiser,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几个问句已经把我逼到床头,手机上还开着计时器——我发誓,下次一定不会在时间上给恶趣味主动留下任何借题发挥的余地,看她怎么玩。还试图想争取一下【等外卖到了再开始】的可能性,她就拎着那根经典的、真心非常不想看到、换什么工具都可以就是别用它、以上并非欲拒还迎真的是压箱底发言的黑色教鞭,站在我身后,边逼问边抽了上来。


腿上挨了第一下时脑袋一懵, 屈打成招的既视感分外强烈,与实践场景下甘作刀俎鱼肉的「交易感」天差地别。过去犹(niu)豫(nie)的时候,她通常都在旁等着,要么擦工具,要么干些别的,以无形的压力和言语逼我就范,但今天显然耐心已经耗尽。穿戴整齐地挨了两下,竟然有种微妙的真实感,疼是疼,但肾上腺素激增。


我知道她没怎么用力,纯粹是教鞭自重威力惊人,但那种危险的钝痛实在让人心里发慌。担心接下来她不打算换工具,于是立刻就位。


外卖小哥在争分夺秒地赶过来,她却慢悠悠地让我换了姿势,跪坐。


「挑个工具吧,来,眼睛闭上。三秒钟,如果拿不出来,就是我挑。」


我果断扒开那些摸着又硬又沉的棍子戒尺,锁定最轻柔的藤条。她笑了一声,让我两手举着,拿了酒精喷雾过来。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她并不只是用酒精棉片擦拭工具,而是像护理皮具似地操作,酒精液自藤条顶端往下流,我屏住呼吸,定定看着奶白色的枝干洇出浅黄痕迹,着实很美。


她拉了窗帘,但又不开灯,晌午光线只斜射进来丝缕,衬得房间安静异常。


「你把刚刚那十八分钟还给我吧。」


『呜呜呜不算吧?从哪儿开始到哪儿——』


「那我们按照秒——来计。」


『我错了,我错了,不磨叽了』


真的是,随便找个由头开始……但我从未在这个场景下离她这么近过,我跪在床边,她也斜着身子坐在我面前,手持藤条在我腿上轻轻敲打,像是在试探手感。


『等一下吧……就七百米了 QAQ』


「那把我那十八下先还了——看着它,不看着的话就不作数。」


「眼睛睁开。我现在目光都在你脸上,你不还完了,我就不给骑手开门。」


藤条抽在大腿上,可能心理震慑远比实际疼痛要强得多,睁开眼睛看着它落在自己身上,视觉冲击更是翻倍加成。我从未觉得从一数到十这么艰难,她打得慢慢悠悠,几乎要隔个三五秒钟才落一下,好听是好听的,但未免也太折磨人。她的声音也放得很低,事后说这时是想玩一些羞耻play,但说实话……我只觉得心跳加速,本能地想离她远一些,既享受又警觉——享受是一定的,起码在当下,我心里的道德律令形同虚设。


房间里光线氤氲,我模糊看见腿面一小片红痕,似乎有条条缕缕浮肿,但此时要拼命稳住心神,才能把注意力拽回眼前这根藤条上。她靠近了半个身位,用气声提醒我刚刚回避的那些不作数,让人想起露水青苔,被精油染成淡青色的扩香石晶莹剔透,冷冽的草木气息又拒人千里之外。


「看——着——」她压低声音,藤条横在腿上十公分处,晃一晃,但就是不抬也不落。


不知道她如何能从这种箭在弦上的紧绷氛围里获得快乐,相较于我极力封闭感官的无意义挣扎,她像是在做什么实验,调一调参数,观察一下变量,再笑两声,全局删除,新建工程。


「完了,又看到你闭眼睛了,怎么办?」


『没有……我只是眨了眨眼,人总是要眨眼的……』


她又笑,「眨眼,也算看了啊?」


点头。


「那我……不想算,怎么办?」


『那就,不算,这一下』


她好脾气地轻轻笑了两声,「不算这一下……行。」抬起藤条点了几下,像在瞄准。


我松了一口气。


「从一开始。」


……


新一轮打到了第五下的时候,我忍不住弯腰伏了下去,开始觉得,今天不是来挨打的,而是来受折磨的。


『……七』


听到她又笑了起来,我心里如重石滚落,只觉得完蛋。


「七呀?」


跳数了……


「我们这个规矩是什么来着?」


Delete. Command+N.


「眼睛闭得也太醒目了吧……放水都放不了啊,唉。」


「数着。」


十六。


「唉,这个骑手也不行啊。」


『……要不要,看一下,他到了哪儿啊?』


「不用。」


「疼么?」


『疼……』


「我现在就是转笔的那种感觉,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要的……』下意识反驳。


「跪着,你要坐下我们就重来。你给我跪直了。」


十七,十八。


「十八点八,那个点八,怎么算?」


……


- 敲门声。


『二十五……』


「稍等。」


『二十六……』


-拿好。


「好的,谢谢。」


……


她把便利袋拆开,「你想喝什么?」


『咖啡』


「是因为咖啡能喝得久一点儿,拖得久一点儿,是么?」


……


冰美式拯救了我被虐得只剩半口气的脆弱身心,感觉喝的不是咖啡,是生命之水。这时候一抹前额,才意识到方才半个小时里竟然出了一身汗。


「想想用什么姿势来折磨折磨你呢。」


要命了,她的声音怎么能实体化,变成了脑袋上若隐若现的小恶魔犄角。


其实身上上次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一些青紫的地方也还有一丢丢痕迹,此时再用教鞭小红之类不做人工具抽上去,就有种自内而外搅得天翻地覆的生猛疼痛——简直媲美痛经,但为什么会这么疼,我也没有料到,因此心里毫无准备,便更像是已经挨了好几百下之后濒临猝死的状态——碰一碰都恨不得蹦到天上去。


啪一声我就呜一声,事后回想只觉得满脑子问号——就是人在完好无损的身体状态下,是无法想象痛苦时能痛苦到什么程度的。哪怕她两下之间都隔了好一会儿,像按摩似的,我也一下比一下动静要大。


「你把手给我背过来,背过来。」


我挨了几下便瑟缩成一团,大口喘息试图缓解无助感,但出了声就根本堵不住哭腔,听到自己的声音又更觉得慌乱。我的实践预期总是循序渐进的,疼痛累加要一点点抬升,自己的反应更是要忙而不乱稳中有序(……),只有这样才能「恰到好处」地趋近于崩溃,或者恰好踩过那条线。所以眼下这些认知以外的感觉,真实地让我不知所措,反应到肢体语言上,就是疯狂抓抱枕,控制不住地伸手挡。


她停下来带着笑意问,「你怎么了?我都没怎么用力——传出去丢人啊。」


没关系,你丢你的,停下来就行了。QAQ


「好好数着,别给我乱动。十下,我们就换工具。你要是乱动了,那就没头了。」


接下来每一下重击,都感觉撑得好辛苦,咬紧牙关才能不哼哼唧唧哭喊出来(不过不会掉眼泪的),还要兼顾着报数——刚才乱七八糟几十下里我不知道报错了多少次,次次重来,就,人在感官全部被某个部位的神经末梢抢夺了注意力之后,是没有什么电量给到大脑那块负责计数或者组织语言的区域的,我最终表达出来的,就只有一、一、一,和呜呜呜求求你——堪比回锅。


数到十,不做人主动轻飘飘丢过来一句「诶真不错,继续保持」,抬手继续又打了十下,放下教鞭就开始上手,揉按捏掐一库走。这次【打完就上手甚至直接忽略了冷敷这个由头】的新模式,自此启动。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塞满了泡沫颗粒的懒人沙发豆袋,被主人拎着一角揪起来悬空,还荡来荡去,每位移一公分,疼痛指数便上升一个数量级。这种情况,换哪个四肢健全的铁人,能忍得住不伸个手挡一下??


——Promiser二话不说,起身去后面长桌上翻了几下,工具撞击得稀里哗啦,感觉也在我心里搅得血刺呼啦。


「刚刚哪只手在后面扑腾来着?」


『没有……』


「没有啊?没事,那我们就还原一下刚刚的环节。」


『啊不要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不知道什么棍子上身,我痛得稀里糊涂张口就报数。


『一、二、三』——「数得不对重来」——『一、二、三、呜呜呜』——「嗯,又碰我啊,让你还原场景,还真说到做到了?」


她伸手换了个戒尺,点了点我,「来,跪坐。」——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后回忆,这里干脆利落的语气真的主到人DNA动得稀碎。


威胁之下,识时务。


「我们的规矩,是不是要定好了?你碰我几下来着?」


『两下……』


伸右手,左手攥着拳头支撑在腿侧,天地良心,我就只有这样子才有可能撑下来了。


「还能找个地方借力啊?你就放在这儿,要是动了一下,就有的说了。任何形式的动了、躲了、缩了——就不一定是,你借力的地方,或是你本应该受过的地方替你受过了。」


「你猜,规矩是什么?猜不到?那就,违反了再说——」


啪!


这么一下,除了拟声词,没有任何其他的中文字符能形容……从来没有这么正儿八经挨过手板,声音响厉,震感快要压过痛感,悬空的手臂受力往下晃了一晃,又忌惮她的警告,于是赶紧恢复原位定住。


但是,接二连三的戒尺砸下来,就完全没有第一下的镇定了,声声都砸在骨头上。我眼睁睁看着戒尺分明是落在掌心,却觉得从指根到掌根的一大片区域都像被地震波扫射了一样,她越打,我越是下意识迎上去——是想要攥住工具的那种迎。以前打在其他地方,好歹离手还有相当距离,每次疼极了下意识「夺工具」的冲动也只是冒了个泡就无声息了,但这回不同,她戒尺落得慢,仿佛在我手心会停滞半秒钟,一种压抑的痛苦就蔓延而生,仿佛能蜿蜒向上缠住那块纹理精致的漆黑木头。


十下往后,不做人主动又转身换了两把不同颜色的戒尺,一副大度样子捏着让我挑。她的暗红色指甲,跟戒尺的颜色完美搭配,有种奇妙的契合感,但此刻我已经无心欣赏了。最后拿了第一次实践就被我记恨在心的猫猫头,不由分说继续抽。猫猫头戒尺确实声响轻了些,但受力面积窄,她在几下试探之后又加了力,此时更像斧斫刀剜一般,我再也没法平摊着了。


「伸直了。」


沉厚的一声「啪」,可能是量变引起质变,也可能是她放开了力度,又挨了十多下之后,只觉得这一记像攻城的最后一炮,城门轰然坍塌。我缩成了个虾米,迫于威慑,还是自觉摊开手掌,但抖着抖着就忍不住合上掌心捏了捏,试图舒缓一下。


「刚刚怎么说来着?要留堂了呀……」她捉到错处就开始像玩弄老鼠的猫一样,一句逼一句,一下接一下,一边发问一边打。


『你……怎么会这样』


「我哪样了,嗯?」又是一下。


『二……』


「一。别给我动,坐好,坐直了。」于是从头来过,我抖得像是通了电,说不清是生理性的条件反射,还是此时心里对她的畏惧化作了肢体反应。


「你把手给我伸直了,忍着。」她沉下声,戒尺落下的力度也更沉重。


没想到打个手心也能打到大喘气的程度,我觉得此刻喘息都带着颤抖,夹着麻木感的疼痛劈头盖脸地蔓延开来,自掌心一路向上,像血液流通似的直达手臂、肩颈、前胸后背、乃至发根,就像每次抽血时看见针头戳破肌肤,一秒钟之后,静脉血便自然而然灌注入针管一样——一股莫名的哭泣冲动也冲破过往的一切屏障,直达眼底。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成那个狗样子——完全不是像之前那样哭腔泛滥但眼泪没几滴,而是止不住地流泪,要拼命压抑才不至于嚎啕。


我也完全忘记了,这是个折磨局,折磨的要义不在于噼里啪啦沉浸式抽打,而是五感通透地让人全方位溃败。她像是要加深我的崩溃似的,愉快地下指令:「来,把自己折一下吧。」下意识遵循指令摆好姿势,她就压了过来。还在抽泣的尾声,就又堵住了喘气的通畅渠道,只能在针扎的麻痛感中被迫贴紧膝盖,闭气。被放开,喘息。被压住,闭气。再放开。


「刚才怎么回事?突然不行了?」


神奇的是,坐位体前屈的压迫,似乎让人平静了下来,起码从方才的沉浸式崩溃中抽出了意识。我也开始向她描述刚刚的感觉,但没讲两句,就又被带回了实践中的压制场景。


『用藤条可不可以……』


「可以啊,自己选的哦。你欠我多少下?」


『四十……』


「动一下,我们就从头开始。」


一连串到三十,数也数不出声了。她丢了一句「不用你数了」便开始连击。


……我又崩了,越哭越止不住,生理反应和委屈溃败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主力。


打手心这个环节断断续续,我断线了有两三次,中间甚至没挨两下,便跪坐着缩成一团哭得溃不成军。而每一次大哭冲动奔涌而上的临界点,都像极了恐慌来袭——如果有丹田这个东西的话,那么每一次恐慌发作,就是自丹田而气起、心跳轰然如擂鼓,一波一波的,我很熟悉这种感觉。每一次做pre,宣讲,被人催着还什么账(通常都是因我拖延),都是这副狗样子。无论如何劝自己破罐子破摔,也没办法让恐慌全然消弭。就像眼下,无论怎样做心理建设,就差把「你是在实践」大声念出来了,也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要哭。


「大出息?」她在一旁默默围观了很久,待我平复得差不多了,走过来笑眯眯地调侃。


完了,听到她笑出声,还嘲讽「就打两下手心」,我的泪腺又被精准戳中,『你别惹我——』话都没说完,一股抽泣的气儿轰然冲上来,又崩了……


她优哉游哉地调侃,「唉,感觉有点儿亏呀,早知道这么容易,也不用白白多受那么多皮肉之苦。你是手心连着泪腺啊?跟别人不大一样呢。」我泣不成声地感受到她过来摸我头,一缕一缕地顺毛……如果说这是哭崩了之后的aftercare,未免也过于像是在撸猫撸狗 QAQ。好吧,但也确实让我因为觉得有点滑稽,泄了气地转哭为笑——然后继续接下来的部分。


那天结束了往后数五天,手上痕迹也依然非常明显,因为倒霉藤条抽下来实在吓人,我抖来抖去的结果就是——落点先抽到了指腹,又弹回了掌心。当然,这场实践并没有在打手心环节因哭崩而告终,按Promiser的恶趣味,折磨人的花样就算全是临场发挥,大概也能挂掉一打龙舟,这里就略过了。事后她说,这场本来事先想玩一些梗,但全都没用上。我只觉得后怕,如果当时我的精力再稍稍充裕一点点——那可能之后几天都不是很敢面对她了。


好像每一次实践都会有些新体验,也顺带发现自己身上一些过去未曾触及的角落。半夜一点,走在没什么行人、只有路边货车的十字路口,微微困倦,每一步又都能牵扯起身上七零八落的疼痛,像带着一身馈赠。和她在路口告别,醒来再去面对新的风险和不确定性,像以往每一个工作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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